我与女同事二三事 （6）
回到公司后，一切如往常一样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我对J的好奇和期望好像也减少了些，没有了那种迫切的想靠近她的想法，我开始反思，我这是不是仅仅是荷尔蒙的作用，‘力比多’无处释放导致的。这事对我造成了一定的困扰，一方面希望我只是馋她的身子，不用背负过多的情感包袱，毕竟人家也是有夫之妇，从长久考虑，和这样的女人谈感情，风险很大，也不会有好的结果。另一方面，我又觉得我是真的有喜欢她的，不管是因为生活中缺少女性关爱，一个人孤单孤单冷，还是意气相投，惺惺相惜。我开始讨厌思考这个问题，用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好让自己回到现实当中来，不去想这件事。可是当这样平静的过了两周后，我又忍不住的开始想方设法靠近J，最近洗澡磨铁棒时，性幻想的对象就是J，想着她嫩滑的手臂和宽宽的牙缝就让我兴奋不已……当我打完飞机时，又感觉这个世界空空的，似乎全是幻觉，明明我还是我，为什么开始前感觉世界是美好的，J是漂亮的；可是完事后就觉得世界是灰暗的，J也不再那么让我动心了呢。我甚至突然有了想割掉它的冲动。“你这个害人的东西”，我在心里咒骂着。然后赶紧冲干净身体走出浴室，打开电脑看我心爱的《行尸走肉》。这样没有欲望也挺好的，电脑那个为PORN的文件夹也会把它忽略掉，让我有机会思考更多的东西。看完美剧后临睡前又看了一点《金瓶梅》，说到这个小说，刚开始时完全是奔着里面的情内容去的。好不容易在AMAZON上海淘回来了一部KINDLE，然后就在网上搜集各种版本的金瓶梅，翻了知乎等网站的各种帖子，最终不知在哪里下载到了一个版本。先是把里面关于那方面描写的内容全给看了个遍，结果发现也就那么回事，根本没有当时在学校里看的《jin lin qi shi chi zhong wu》的奇妙。我记得是高晓松说过，他最初看那些名著的欲望都来自于书中对特定情节的描写，想必这也是欲望对人类积极的一面吧。等这些看完了，猎奇的瘾过足了，开始静下心来，观看这本书的另一方面。毫不夸张的说，这个古代山东白话方言对我的阅读最初还是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完全没有代入感。感觉是在阅读英语，磕磕巴巴的，有些词还不太理解。但慢慢的这些感觉就消失了，我仿佛来到了小说中描写的那个年代，他们说的语言也成了我的语言。“这些小说中的情节描写明明就是在讲我们现在的这个社会“，我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叹。哎，社会在发展，但人性永不变。人类的大脑也应该至少在5000年前就停止了进化，孔子的名言警句，到现在读来也富有哲理，古代人类的各种想法，现在的人也会有。现代的人做的事，古人也干过。西门庆对书童做过的那些事和现在的老板们干的事如出一辙。不论他们纯粹是出于无聊的好奇，还是天生就是喜欢，人类邪恶的本性从未消退。只不过是现在信息不再向以前闭塞，在古代纵使某些事发生了，很多人还不知道而已，但不知道并不代表没有发生过。早晨起床后，我把这些昨晚思考的关乎人类人性的“大事“统统给忘记了。人，还是在晚上多愁善感一些，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冒出来。我常因晚上想到一个关于工作或是生活上的好点子而激动的睡不着觉，可是每当一觉醒来，就烟消云散了，甚至为昨晚的想法感到好笑。J和我在站台相遇了，一如平常那样。但今天我想做点什么，嗯……就给他讲个笑话吧，好，就这么决定了。J一边用右拳头捶着自己的肩膀，一边抱怨着自己年纪大了，整天坐在电脑前，脖子痛，肩膀也痛。“我也痛啊，不但肩膀痛，脖子痛，还腰痛。还有一个地方痛的更厉害”“你哪里痛的厉害？”“心痛的厉害！”J抬起她穿着短跟皮鞋的小脚，做出一个要踢我的姿势，嘴里说道 “去你的……我看你是皮痒了 “。自从培训后，我就在她面前变得点肆无忌惮了，我就顺口又说出了“姐姐，人家下面痒”这样的话，J也是对这种话表现出一种无所谓的样子，最多就是不去理会我而已。这样的话都不算什么，有一次等车的时候，我冒着被臭骂一顿甚至是翻脸的风险问她（Whitebelt?）是什么，令我没想到的是她不但没生气，而真的给我介绍起了，搞得我好不燥热。这就是少妇的好处，也如人们常说的少女不美少女美，难道你没有想过为什么吗？少女和少妇的差别就差在少女少了经验，多了矜持。“其实我们还年轻，离老年人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呢！”“哎，明显感觉和前几年不一样了”“让你晚少要点，你老公是采阴补阳，可是对你来说就是被吸了啊”“才没有呢，我们老夫老妻的了，都难得来一次，那家伙就知道玩游戏，打牌什么的……”“那我给你讲个关于年轻的故事吧”“好，我最喜欢听故事，但不要太长的，班车马上就要来了”“这个故事也与车有关，说是在长途汽车上，人们坐了和妞的时间都没有上厕所，走着走着，有人实在憋不住了，就让司机靠边停车……”“你这还考驾照呢！还有靠边停车呀”J打趣道“你别打岔，精彩的部分马上就要来了”“好，继续你的表演”“司机想想也是，就让大家下来解决。女的全跑到远处的灌木丛后面小便去了，而男的侧直接是就地解决，就在路边开始撒尿。有个男的呢，也许是憋急了，一下车就掏出怪兽来尿尿了。这时一对母女也下车了，女的是大姑娘，妈妈呢有个50多岁吧，这妈妈就教训起那男的来了，说男的不该在他们面前就这样小便。那男的就说，阿姨啊，你别介意，在你面前，我还相当于是个小孩呢。没想到她女儿接过话说：瞧你那里黑的，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小孩呢……”J听完了哈哈大笑，骂道“你这个臭流氓，尽看一些黄色的东西，你这些都是从哪里看来的啊？”。“你太小了，都不知道这本书，当年可是疯狂了一代年轻人呢，我也是在学校图书馆里才看到的，只不过关键的地方都是打了框框，写着此处省略300字之类的。”“我给你说，我看过小说《白鹿原》，里面黄得很，那个田小娥还用下面泡枣呢，哎……好恶心呀！”“《白鹿原》我也看过啊，有空我们交流交流？”“我只是因为看了电视剧就买了一本，随便翻了翻”“这你可就错了，你把顺序搞反了，应该是先看小说，再看电视剧，其实看了小说，就没必要看电视剧了，小说中的很多描写，尤其是人物内心的描写影视是很难表达出来的，还有就是这种se se的东西，国家都是禁止的。下次有机会我给你说说田小娥和鹿子霖黄金浴的故事吧”“这可是你这种青瓜蛋子所不懂的”我学J之前对我所说过的话回答道。还记得的事吧？我问她“是什么？”她说“是white belt。”我说“不是，我经常看到电视广告里讲的什么女人会崩漏带下之类的，女人下面的到底是什么？”“是一种透明的或是白色的东西，可以拉出丝来，我没结婚前每个月某几天很多的，可是结婚生完宝宝后就很少了，只有在内裤上会粘一些。”“哇……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一直以来以为是什么特殊神秘的东西来着，原来就是这个呀”“你初中没学过生物啊？人体构造也不懂吗，人就那么点东西，有什么可神秘的，不就是一点分泌物嘛。”“姐姐你厉害，这下才体现出南大高材生应有的水平来了”“那请问女人高兴了是什么样的感觉？”既然已经说到这种话题了，我就趁热打铁的再问几个好了，如果没有特别的开场和时机，这种话题还是很难开启的。就是算对方不讨厌这个话题，但很突兀的聊这个还是让我不太那么容易。“那可是你这种青瓜蛋子所不懂的……只有自己才知道”她那种神秘又意犹未尽的表情让我更加想知道女人美妙境界时的感受。她知道我是个处男，所以才这样打趣我。“就告诉我一下嘛，我真的很想知道”她的话激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我曾经很想知道女人某处的构造，好不容易弄懂了大、小yin chun，某处口及某处口，可是每当看A pian时还是有这样的疑问，某处在哪儿呀？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真的是道出了神秘地带，不，是真谛。“自己找个女朋友，你问她去！”“这不现在没有嘛，我身边就你一个可以谈心的女生了，求求你了，好姐姐”“好奶奶也没用，哈哈……”“我还是很想知道……”我的下面硬的发疼，我也没有再顾及J在，就直接用手在裤子外面拔弄调整了一下。J看到这一幕就说“你说我们这是什么关系，男人女人之间还能讨论这种话题？今天就这样吧，不聊了”。我吃了一鼻子灰，可是并没打算就此打住。“你家的是凯迪拉克，那你知道网上留传的关于凯迪拉克及司机的段子吗？”“没有，我根本不关注这些，什么段子呀？说来听听”“据说凯迪拉克的老司机爱去洗浴中心，自带拐弯的，一不小心就停在了温泉会所，足浴店门前。”“真的假的？”J半信半疑的问到。“真的”我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回答道，“不信，你回家试试你家车的导航，语音搜索‘附近的好吃的’，就会跳出来足浴店什么的来”。“那等周末有空了我来试试”“我们后面交流要互通有无，你说一件知道的事，我分享一件我知道的事，这样是不是会比较公平点？你看你今天知道了你知道的事，而我却颗粒无收，和妗”“好啊，好啊，就这么定了。可是分享什么我说了算！”回到正题，我们还在等车，J听到我说她是青瓜蛋子，有点不服气，说“不用你讲，我今天回家就去翻小说，我自己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和娆敢跟我叫板……没门”“哪里哪里，我怎么敢跟姐姐您叫板呢，我还有很多事要从姐姐——身上——学习呢”，我故意在后面几个字上拉长了音，用来断开词。“你这个流氓呀，满脑子的都是这些事，能不能学点好的东西，我都要被你带坏了”J听出了我的意思，没好气的回复道。“我可是大龄处男，你可是已婚人士。得想想到底是谁在带坏谁呀”我狡辩道。J不再说什么，我们就陷入了暂时的沉寂中。今天的班车可真的是迟到的厉害，都等了半个多小时了，如果不是晚到，这个点都到公司了。好在车终于来了，我们往马路边上靠近，准备上车。现在轮到她先上车，我后上车了。J刚一踏上车的踏板，我就紧随其后，圆圆的大pp都要碰到我的鼻子了，在个角度，司机看不到，车上的同事看不到，我起初是凑近闻她牛仔裤上香香的洗衣液的味道，后来直接上手，右手搭在她滚圆的pp上摸一下，或是捏一下，这些事都是在上车那几个台阶间发生。我最近是对此乐此不疲，J没有反对，在平时聊天时也没有提起这事，就像从未发生过似的。我后脚刚离地，司机就开始关闭车门并起动车子了，每次我俩都是摇摇晃晃地来到座位前的，这时我的机会来了。J先坐好，座在靠窗的位子，我在要坐下去的时候，要么摸她的胳膊，要么膜她的大腿，或是用胳膊蹭她的胸前软肉。至于摸哪里这要看她当天穿成什么样子，或是看我心情了。我今天打算摸大腿，我只能摸一个来回，顺着大腿跟摸到膝盖，再把手收回来摸回大腿跟。因为车上并排及前后都可能会有人，而且车上还有监控，我不能做过多出格的事。那些曾经的用手臂碰手臂的事，我现在都不太屑于做了。这样，每天等车的时间，就是我们语言接触的时间，而在车上则是身体接触的时间，这两个地方就像一个舞台，我们每天在这里上演着，故事情节大多数情况下是重复的，无聊且乏味的，偶尔也会有些超出剧本的情节发生。故事是重复的，但演员却在重复的故事中不断成长着。这让我想起了姜馨贺小朋友的诗：《唱戏》乡村剧团的男主角连续4天都考上了状元https://www.sohu.com/a/209696380_99899218 （点此查看更小姜氏姐妹的诗） 我不想天天当状元，我想的是夜夜当新郎…………未完待续……
